第115章 故友(1 / 1)

本只想以口送药,却不想沦陷于此。    上官照寒闭上了眼睛,彻底臣服在她青涩又生硬的吻技之下。    任凭这苍白之人百般索取,她全部毫无保留的给予。    身体开始燥热,上官照寒意乱情迷。    想着自己是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吧。    沈东扬吻她,似乎也只是吻她,除此之外没有做出半分出格举动。    倒像是把她当做了救命良药。    “咳咳。”被突然呛到的沈东扬猛的推开她,脸色被憋到了通红,开始大口的喘着气。    上官照寒笑,轻拍着她的背:“傻瓜,不知道要换气吗?”    “现在好点了么?”    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,沈东扬混沌的意识逐渐清醒,她抬眸看着上官照寒受了一惊,一手撑床一手将她扶了起来,:“上官学姐,刚才我……”    上官照寒的食指立刻掩住她张合的唇,巧笑嫣然:“你身体这么虚弱,还想着扶我,还是好好休息。”    她温柔的眨了眨眼睛,绝色的面容上灿烂如光,沈东扬的心开始狂跳,也不知是自己太想念轻狂还是其他,有那么一刻她看花了眼,以为上官学姐就是她的陆轻狂。    “我……”沈东扬不死心想要解释。    上官照寒微微蹙了眉,:“不听话?”    沈东扬摇头作罢,乖巧的躺在病床上,安静的等着上官照寒温柔为她掖被。    以前她受伤,陆轻狂也是这样对她的,动作心翼翼,话轻声细语,温柔的过分。    前世的陆轻狂和眼前的上官照寒逐渐重合起来。    沈东扬摇了摇头,分不清谁是谁了。    除了相貌不一样,其余的……    似乎都太相似了。    清冷高贵的陆轻狂,素来不屑讨好于谁,可对于她却是无微不至,温柔到了骨子里。    难过时她会故扮鬼脸,会唱歌跑调,会想尽一切办法来让她开心起来。    明明两个人都是难过的要死,可努力让她开心的,一直都是她那个偏得抑郁的陆轻狂啊!    沈东扬扯了扯唇角。    眼前的上官照寒也是那么清冷高贵。    对于她……    也是那么温柔的很。    既然她可以投胎重生,那她的陆轻狂?    会不会……    “不要走!”沈东扬立时回神,拉住了她的手,激动的挺直了身子。    那一副眼巴巴泪汪汪的模样,像极了一只委屈的奶狗。    上官照寒错愕回头。    沈东扬抽搭了两下鼻子,眼圈泛红:“能不能……不要走?”    刚想起身离开,为她倒水的上官照寒又坐了回去,床陷进去了些,上官照寒温柔看她:“乖,我去倒杯水,你太渴了。”    沈东扬的心稍稍平复,怔怔的点零头,:“好。”    上官照寒再笑。    水是温水,上官照寒递到她手边的时候,才赫然想起来,她手臂上还有伤,将水递到了她嘴边,轻声道:“我喂你。”    沈东扬没有拒绝。    她本可以用左手接过杯子喝进去,可是莫名的……    不由自主的就沉浸在了她的温柔里,乖巧的张开了嘴。    真实也好梦境也好。    沈东扬只知道,上官照寒在她身边,她的心会很平静,一如陆轻狂在她身边一样。    这种感觉……自从17年前,她和轻狂被炸身亡以后,还是第一次出现。    沈东扬很是眷恋上官照寒的温柔,上官照寒什么她都会很乖巧的点头听话,一一照做。    甚至连手臂上的枪伤痛苦,似乎都忘记了。    “该换药了。”上官照寒看了眼墙上的钟表,低头弯身,从被子里轻轻的将沈东扬的手臂握着出来。    沈东扬不语,就那样微笑又安静的看着她十分轻柔的动作,安静听话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被驯服的宠物。    那白皙的一截,被纱布包住,上面的药渍泛着黄色,味道实在算不上好闻。    上官照寒紧眉处理,这个男人也不知道到底是有什么魔力,竟然能够让自己鬼使神差就想把全部的好都给予他。    她的视线太过炙热,上官照寒分明能感觉得到。    她抬头,触见沈东扬时,面色有些暗淡,因为……他的眼光不是在看自己,倒像是透过自己看另外一个人。    “你在看她?”是那个叫做轻狂的女孩儿。    沈东扬呆愣的点了下头。    上官照寒手上的动作一顿,转回了视线,又继续包扎:“我是上官照寒,从来不是谁的替代品,也不愿做任何饶替代品。”    沈东扬愧,暗眸低下了脑袋:“对不起……”    上官照寒扯了扯僵硬的笑,“好好休息。”    她话音一落,已经将她的伤口处理完毕,正欲离开。    察觉到她要离开,沈东扬慌乱抬头,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:“不要离开我!”    上官照寒定住,像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。    沈东扬卑微的摇了摇她的手臂,眨着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她,“起码……现在不要离开我………好吗?”    上官照寒没有转身。    沈东扬松开了手,一脸落寞苦涩,从喉头难过的挤出几个字:“上官学姐……注意休息。”    上官照寒慢慢的转过了身,面色已经恢复平常:“讲讲你的轻狂吧。”    沈东扬面色一喜。    清晨的光,透过枝叶,照耀在病房里,沈东扬有些惆怅。    “她叫陆轻狂,第一次遇见她……是在我14岁那年。”    “她比我大一岁,是一个很高冷的人。”    “全身都长满了刺,谁都碰不得。”    “第一次跟她话,是我从高处受了伤,流了很多血,别的朋友都很害怕,只有她上前帮我止住了伤口。”    “我跟她的第一句话是,你真好看。”    “似乎这是她的一个禁区,任何人都不得她好看,她当即冷下了脸,动作有些粗鲁。”    “后来我才知道,她是童年不幸,被……被人……”    沈东扬咬牙了后两个字:“糟蹋。”    上官照寒眉头一紧,感同身受。    “第一次做任……”沈东扬顿了顿,突然意识到什么,立刻改口:“第一次做游戏,我们分到了一组,但是失败,受了惩罚。”    “相依为命的一年里,她是我的光。”    “很幸运,我也走进了她的心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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