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一丘之貉——
就等于李南征和长青商系,彻底撕破了脸!
楼宜民俩人脸色巨变。
“和这种没什么本事来改善民生,唯有满肚子勾心斗角的普信女,成为同事,绝对是我的悲哀!更是现场所有人的悲哀!知道什么叫普信女吗?普信女的意思就是,她明明那样普通,却偏偏那么自信!”
李南征再次鼓动毒舌中,收起笔记本拿起水杯。
转身抬脚——
砰的一声,把座椅直接给踹翻。
吓得现场所有人一哆嗦。
“以后再开班会,就不要叫我了!和这种普信女在一起,老子心里膈应!有本事,撤了老子的班员身份。”
李南征冷冷丢下这句话后,转身快步出门。
砰!
他把会议室的门,摔的震天响。
李南征竟然就这样退席,会议室内的空气,瞬间凝固。
谁也没想到,新年后的第一次班会、商初夏的首秀,竟然会出现这种事。
颜子画的脸色,相当的难看。
咳。
清中斌一声干咳,打破了现场的死寂。
他站起来,收起记录本和水杯,走向门口:“以后开班会,也不要叫我了。因为我也发现,我竟然无法适应江南来的同志,带来的先进工作理念。”
不等别人说什么,清中斌开门扬长而去。
清中斌不善言辞,看上去也是文质彬彬的。
尤其他能成为长青县府的第三人,更是商初夏的“提携”。
但在李南征刚退场,清中斌就丢下一些让楼宜民、丁如海脸红的话,紧随而去。
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——
“以后如此再开会时,如果南征同志不参加,我也不来了。”
就在楼宜民和丁如海尴尬时,驻军代表韩一鸣,慢悠悠的说了句,收拾东西走了。
颜子画的脸色一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