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夏就在兴善寺内询问了陈野几个问题。
陈野就是第一个跑上二楼的侍卫首领,他也四十岁出头了,原本姓王,后来被陈叔宝赐姓陈,他也只是破障,但没有能固元,为了保护主公,他一直吃药维持着破障,也严重透支了元阳。
陈叔宝被刺杀,他一夜之间头发就白了,整个人都垮了,明明才四十岁出头,但精气神就已经像六十余岁的老人。
“你现在破障还能坚持多长时间?”萧夏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。
陈野诧异看了萧夏一眼,苦笑道:“我最多时是三十岁,每天能维持两个时辰,现在一天要吃五颗药,却只能维持一个时辰,我昨晚没有吃药,今天的破障就没有出现了,估计我也活不了多久,最多一年,年轻人,听我的劝,破障后赶紧去考武道,考过后就把药停了,否则到三十几岁你就碰不了女人了。”
“多谢劝告!”
萧夏笑了笑,又问道:“陈首领家在哪里?”
陈野摇摇头,“我没有家,也没有妻子儿女,可以说一无所有,每个月挣的一点钱只够我吃饭租房,拿什么娶妻生子?”
萧夏给旁边负责记录的大理寺官员使个眼色,开始问道:“我们说正事吧!陈首领看见刺客了?”
陈野点点头,“我拉开帘幔看见了,三个黑衣人,向后宅方向逃去,我们追了过去,但他们已经翻墙逃走。”
“陈首领认为对方有内应吗?”
“肯定有,主公每天都换地方,没有内应,他们不可能知道在紫玉楼。”
“管家、家仆等人,他们知道主人在紫玉阁吗?”
陈野摇摇头,“他们不可能知道,天黑就关了后宅和中庭之间大门,那时候主公才决定在哪里过夜,然后外面酒楼送来酒菜,老鸨送来女人,都是从后门进来,送菜人进不来,老鸨也进不来,实际上只有我们十三名侍卫知道在紫玉楼。”
“妓女呢?”
陈野还是摇头,“八名妓女都是第一次来,七弯八绕,她们也不知道小楼叫什么名字,她们不可能是内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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